“我们正在追查一批盗窃的家具，其中就有一件跟此类似的茶几，你告诉我这个茶几以前的颜色是什么样的？还有麻烦你们一下，把茶几翻过来，我要看一看底下！”
房间里的三个男人脸色一变，因为一般情况下，看不见的部位只要说得过去，一般不会进行修补，警察的要求，让他们觉得有点儿麻烦，所以一时间愣在那里没有人动弹。
“警察同志，一般的家具我们用的都是本色，也就是收上来什么颜色就刷什么颜色的漆，这样省事，颜色也正，最主要的是省钱。”
开门的男人好像察觉到这一点，干笑着做出解释。
“是吗？那就请你们把茶几抬起来，我想看一看底下有没有字？不为难吧！”
田有根听到这里，自作主张的弯下腰，低头看去，借着房间里的灯光仔细辨认，发现桌子底下的确有字，不过已经看不清楚，因为一道红色的油漆正好刷在上面……也就是说，查无实据！
于是直起腰笑道：“不用看了，里面除了刚刷的一道漆之外，没有任何标志，看来他们的工作很周到，方方角角都注意到了。”
年轻的警察赶紧弯腰细看，眉头紧皱，抬头问旁边的人：“你们谁能告诉我？刷漆为什么只刷一道？这道漆到底想掩盖什么？”
“警官，在茶几底下，一般我们是不会动的，不过这个茶几好像有人在上面胡乱涂抹了一些东西，看上去有点杂乱无章，如果不处理的话不容易卖出去，所以我们就用一道红漆把它遮盖住了。”
“画的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我记得好像是几个字吧，好像是用刀子刻上去的，到底是什么字我记不得，你们两个还记得吗？”
开门的男人回过头来问旁边的两个工人，其中一个摇头不语，另外一个眨了眨眼睛，笑道：“我好像记得——不过是一句不好听的话，写这个字的人好像跟老板有什么过节吧！”
年轻的警察站起身，目光注视着对方：“不妨说出来听听？”
“好像写的是——你是个王八蛋！后面还刻了一个小乌龟，警官，你要是不信的话，可以用手摸摸，趁着油漆还没有干透，应该可以摸出来乌龟的形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