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里骂他。
他终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,我瞬间绞进,有一种想要拉屎但是又拉不出的感觉,太奇怪了。
他手上的写字茧反复剐蹭着我的前列腺,我爽得大声喘气,压抑着自己的声带,不让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。
我逐渐感觉到,一根手指对我来说根本不够,我的肠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,跟随着他按摩的频率一抽一抽的,爽的简直要换不上气。
手指太细了,我想要更粗的。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,仿佛饥饿的野兽,摧残着我的理智。
“能不能用鸡巴插,痒死我了。”
我憋红了脸,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我几乎被快感吞噬的理智已经罢工了,和欲望沆瀣一气的嘴竟然不知羞耻的说了这种话。
江岚笑了一下,低头问我怎么这么骚。
然后用龟头顶开我洞口的褶皱,直挺挺的捅到了底。
我仰起头大口喘气,他两只手掐着我的腰,低头吻我的耳朵,边吻边骂我骚货。
夹这么紧,凛哥你要把我夹断了。
他咬着牙再一次贯穿我,我被他大力的顶撞撞到几乎晕厥,头再一次磕在座椅靠背,晕的我眼冒金星。
他恶意插进去不出来,用柱身磨蹭我的敏感点,爽的我扭来扭去,想让他插快一点。
“真他妈骚啊魏凛,看不出来,你是不是卖过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