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霄在她那不加掩饰的,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里无所适从,昨晚上那些叫人癫狂的手段还历历在目,显然这个女人玩得相当花,很有些折磨人的功夫在身上。
“别害怕,小狮子,我保证,会给你永生难忘的经历。”
赫露莎正玩味笑着,外面的保镖忽然敲门进来,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。
“知道了,出去等我。”
对面的贺霄听见她要出门,心中一喜,面上仍然装得神色如常,只见赫露莎又起身慢条斯理走了过来,她仿佛与生俱来就带着一股从容的压迫感,越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时候,越叫人觉得心虚心悸。
贺霄维持着镇定,不想叫她看出来自己的情绪,坐在那没有动。
直到赫露莎的掌心贴上了他的脖颈,她按着那副金属环,在他颈上勒出了痕迹,又再用指腹打着圈按揉着。
刚吃饱的贺霄受不了这仿佛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,瞳孔收缩片刻,下意识伸手想阻止她,反被赫露莎顺势探入指缝扣在了椅背上。
刚沐浴过的身体十分光滑,贺霄脖子上的筋微微突起,因为她粗暴的压制而忍不住挺起了胸膛,赫露莎的拇指慢慢移动到了他颈后腺体的位置,这个举动让男人呼吸漏了一拍,再联想到刚才她那若有深意的一番话,难免猜测是不是这个女疯子知道了些什么,要毁了他的腺体。
紧张的情绪瞬间就反映在了肢体上,贺霄难以呼吸,脖子爬上了大片的粉红,赫露莎慢慢按揉着他的穴位,安抚道:“放松。”
心脏仿佛跟着她的那只手被被悬在了半空,紧紧攥住,就在贺霄心跳急剧加速的时刻,颈后的腺体被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一下。
麻与酥从后颈处散开,逐渐成了痒,贺霄眼前的视线方才慢慢清明过来,他睁大着眼,反应过来赫露莎只是在亲吻他的腺体。
轻轻的一个啄吻,羽毛一样,又像蜻蜓点过水面,一下接着一下。
贺霄能感觉到赫露莎的脑袋靠在自己颈边,她那栗色的卷发挠在脸侧有些痒意,他整个人都好像被笼罩在一股浓郁的白蔷薇花香中。
感受到怀中的alpha精神松懈下来些许,埋首的赫露莎笑了笑,猩红的舌尖从他腺体上扫过,扫过了他那尚未愈合的伤口,带来了阵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