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时间被临时标记两次,即便是omega的腺体也受不了,更何况他是个alpha。
“坏不了,好着呢。”赫露莎却只是兴奋地舔了舔,她收回自己尖利的牙口,“漂亮极了。”
这魔性的声音在脑海里来回响动,还有她兴奋舒服时候喘气的声音,贺霄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她给完全占满了,躺在床上失神望着顶上的天花。
“别回味了,小狮子。”
赫露莎调侃的声音响起,贺霄才意识到她醒了。
“噢不对,你算大狮子。”
酒足饭饱后魇足的女人显得慵懒,晨起的赫露莎比昨晚上踹门时候性感不少,她见贺霄盯着自己,顺手便压上去捏住他的下颌深吻进去。
彼此信息素的气味在口腔里交缠,这味道昨晚在浴室,在阳台,在地毯沙发上,在很多地方都纠缠混合在一起,早就烂熟于心了,最开始贺霄偶然一眼发现那些ai眼的闪光还颇有些抗拒,后来被赫露莎深入的几下干没了那些顾忌,也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赫露莎自己亲够了才放开他,贺霄身上的鞭痕还疼着,撑着两条手臂谨慎盯着她,想起来昨天夜里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看到的那块标记。
比之前都要完整明显,猩红色的,像烧起来的一团火,但组成的图案却让贺霄恍惚间误以为自己看错。
“你是只兔子啊。”他喉间动了动,这个时候思绪清楚了,才有机会问出了匪夷所思的这句话。
男人的语气难免显得憋闷,他堂堂纯血美迪斯白狮,强食肉性猛a。
结果狮子被兔子上了,还压制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