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可眼角微红,斥道:“你不是男人!”
“…… 可可?”小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吼道:“可可,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!如果今天走的是左饕,我绝对不会这么说你。”
白可哼了一声,拍着哭到抽噎的左天魔的背,“他敢走!”
小弟:“…… 那他要是非得走呢?”
白可:“抓回来。关起来。”
于是满怀悲天悯人的离别愁绪的威廉姆还没忧郁到机场,就被几辆车夹击,然后给虏回去了。
威廉姆不断挣扎,一路大骂,撕心裂肺:“左饕我看错你了!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,这算什么?我要告你非法监.禁!”
左饕没理他,穿着大皮靴龙行虎步,利落的风衣甩出潇洒的弧度,吩咐小小弟们道:“堵上他的嘴。”
大明宫里的小奶狗们一路追着他们跑,兴奋地嚎叫着助威。
等威廉姆见了左天魔,看他哭成那样,也顾不得愤愤不平了,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。左天魔哭得直抽抽,话又说不全,就只“姆”“姆”地一声接一声地叫。
白可被左天魔吵得很不舒服,胸口堵得慌,揉了揉眉心问:“一定要走吗?”
威廉姆停顿片刻,才说:“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。”
“小弟对你的心思,你感觉不到?”
威廉姆没吭声,过了半晌左天魔不哭了才说,“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。还有未出生的小生命需要我。”
左饕似笑非笑地瞄瞄威廉姆和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、一句话都憋不出来的小弟,“已经出生的小生命也需要你。什么时候我儿子放你走了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