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半城立马接话:“我这儿有个休息室,平日里鲜有人至,极为安静,去那儿行不?”
杨建国点头同意:“行,不过我来的时候走得匆忙,没带银针,我得先回医务室取一趟。”
没过多久,杨建国便手持银针,步伐匆匆地赶回。他神色专注,对娄半城说:“娄厂长,咱开始吧。施针的时候,您得把上衣脱了,放松身体,莫要紧张。”
娄半城依言,略带窘迫地脱掉上衣,坐在椅子上,身体微微紧绷。杨建国深吸一口气,手持银针,眼神中透露出专业的沉稳与自信。
只见他手法娴熟,动作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,又快又准地将银针扎入相应穴位,每一针落下,都带着十足的把握,仿佛与人体的穴位建立了一种神秘的对话。
十分钟转瞬即逝,施针完毕。杨建国微微俯身,关切地问:“娄厂长,现在感觉咋样?”
娄半城脸上满是惊讶与惊喜交织的神情,感慨道:“奇了,浑身暖洋洋的,好似有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流淌,特别舒服。我以前也找中医扎过针,可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,你这医术,简直神了!”
杨建国嘴角微微上扬,笑着解释:“感觉到暖洋洋就对了,这意味着治疗已然起了作用,体内的气血开始顺畅运行。”
娄半城不禁竖起大拇指,由衷夸赞道:“建国,你这医术,没得说,我算是服了!”
杨建国谦逊地摆了摆手,回应道:“娄厂长过奖了,我也就是对这方面略懂一二,恰好能对症施治罢了。” 半小时后,杨建国开始起针。他手法轻柔且精准,将银针一根根缓缓拔出。
娄半城起身,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,只觉浑身轻松,仿佛多年来压在身上的重担瞬间消失不见,他满脸笑意,开心地说:“经你这一扎,浑身舒坦,好多年都没这般畅快过了。”
杨建国神色认真,郑重叮嘱道:“有效果就好,不过您可得记牢了,接下来这一个月,务必严格克制,千万不能行房事,否则,之前的治疗就会前功尽弃,搞不好还会加重病情,到时候,我也无力回天了。”
娄半城忙不迭地点头,态度诚恳且坚决:“记住了,我肯定听你的,绝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杨建国走到一旁的桌前,开了一副调理身体的中药药方。
他将药方递给娄半城,详细说道:“这是给您开的调理中药,每日饭后服用,一天一副。药材的煎煮也有讲究,需用文火慢煎,方能发挥最佳药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