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需要汇报给FSB吗?”
“我觉得有必要,先通知马克西姆上尉,用他的身份汇报比较合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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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酒吧的包间
唐娇的指尖在玻璃杯沿划了半圈,威士忌的冰球折射出她紧绷的下颌线。
"真的要开战了吗?"
“我觉得不太可能,国与国之间的博弈,岂是罗伊那种玩邪教的可以主宰的,总有一天,他会为了自己的迷之自信而付出惨痛的代价!”
我盯着杯中扭曲的光影,想起三天前尤什科夫递来的档案袋。当时他的瞳孔里映着从未有过的悲怆,他告诉我:“你们挖的根本不是商业机密......是潘多拉盒子的铆钉。"
"棋盘换了,下棋的人仍然不是自己,我们永远都是那盘棋上的一颗棋子,无论哪一步多么闪耀,我们终究是一枚棋子。"我自言自语道。
我碾碎烟蒂,青灰色烟雾在我们之间飘散开来:"从惠东科技服务器里爬出来的东西,足够让五角大楼和军情六处重启冷战协议……哈哈,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!"
她突然笑了,指甲在杯壁敲出电码的节奏:"所以我们该学《卡萨布兰卡》里的里克,买张去里斯本的船票?"
"也许是学《第三人》里的霍利!"我抓住了唐娇她发抖的手
"在维也纳下水道爆炸前,认清自己只是棋盘上的卒子。"
落地窗外,一辆无牌黑色轿车缓缓降下车窗,镜头反光刺痛我的视网膜。
下车的是尤什科夫,他向我挥了挥手,这是我送给他的新车,他可能要常住在鹧海,与我们朝夕相伴,这份情谊愈发珍贵。或许,当末日的阴霾悄然降临,能与几位挚友围坐一处,谈笑风生,品茗畅聊,便是这世间最纯粹、最温暖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