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孩子怎么了?给她喂过奶了吗?"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,我的关心对他们来说,竟是如此不值一提的小事。真他妈的冷血,我心里暗暗咒骂道。
"少废话!把U盘拿过来!"首领的呵斥惊飞了枯树上的乌鸦。
我边缓缓迈步,边观察着周边的情况,靴底碾碎干枯的草茎。十步,五步,三步...U盘在左手,右手悄然摸向腰后的冷钢匕首。月光突然穿透云层,照亮了孩子青白的小脸,那……那根本不是活人的肤色。
当我的指尖触到孩子冰冷的脸颊时,时间仿佛突然凝固。那抹不正常的青白,那僵硬的触感,这不是沉睡,而是永恒的沉寂。
"你们......"声音卡在喉间,化作野兽般的低吼。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,他后退半步,我右手已经摸向腰间。
我上前一个冲刺,用匕首挟持了所谓的矮个子首领,我大喊了一声,也算是发出了总攻的命令:“都别动,否则我宰了他!”
对方枪声比我当时的思维更快,这些先知完全不顾及这个矮个的死活,有一个掏出枪就对着我手中挟持的人射击。转瞬,矮个子被打成了筛子一般。
我侧身翻滚的瞬间,子弹擦着耳畔呼啸而过。腰间的格洛克17已在掌心咆哮,我将匕首狠命掷向了最前方的蒙面者,瞬间他捂着喉咙栽倒。温热的血珠溅在我脸上,带着铁锈般的腥甜。
"杀了他!"先知们的尖叫撕裂夜空。
破旧的瓦房窗口突然探出三支黑洞洞的枪口。我举起格洛克就是三四枪,两个蒙面人中枪倒地,我侧滚翻扑向最近的枯树,树皮在子弹的啃噬下碎屑横飞。右手摸向肋间的RG-60TB,保险栓弹开的"咔嗒"声异常清脆。
"尝尝这个!"
温压手雷划出完美的抛物线。震爆的轰鸣中,整座瓦房像纸盒般扭曲变形,喷涌的火舌将两名枪手直接抛向半空。我抱起孩子跳下了一旁的甬道,热浪掀飞了我头顶的树梢,我左肩传来灼烧般的剧痛,不知何时被飞溅之物撕开了个血口。
房屋中的敌人从烟尘中踉跄冲出,我们同时举枪瞄准对方。
我一枪命中面门,他的脸部血肉模糊,瞳孔也在骤然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