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灰溜溜地从木屋走了出来,众人将他围在中间。张伟恒看着周围充满敌意的眼神,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。
张伟恒身上的东西都被缴获充公,包括他手腕上的金表。
林风拆开金表,用鲨鱼齿镊子夹住金表里面微型存储卡时,张伟恒的假发都吓歪了:“商业机密!这是私人财产!”
陈嘉把玩着掏空的表壳:“我说怎么天天擦表,原来是个移动硬盘!”
次日的潮汐议会堪比法庭剧。张伟恒的鳄鱼皮鞋在沙地划出焦躁的弧线:“这是企业家的风险投资!没有我私藏的咖啡苗,你们能喝上...”
“能喝上掺了泻药的劣质咖啡?"方艺呵斥道。
苏瑾的毒箭适时钉住想溜的南天佑,陈嘉用椰子汁在金表表面画乌龟。
最终判决在涨潮时决定。
陈嘉站在涨潮区宣读“判决书”:“一、张伟恒同志调任厕所清洁工,每日积分上限5分;二、私藏物资充公,包括四十六条纯棉内裤,那可是硬通货!”
“我抗议!”
“抗议无效。”林风晃着张伟恒的账本。
潘安将改装的金表戴回张伟恒手腕,表盘换成陈嘉的鬼脸涂鸦:“现在它是定位器,离营地五百米自动引爆……开玩笑的。”
张伟恒沮丧地耷拉着脑袋,那顶假发更是歪得不成样子。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,却又无可奈何。
自从被判决调任厕所清洁工后,张伟恒每天都要面对着那令人作呕的环境。
那曾经在商业场上指点江山、一脸得意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与怨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