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说多了都是一团乱麻,越牵扯越纠缠得分不开你我,沈政宁低头换上拖鞋,习以为常地给他撅了回去:“你高尚,你用道德绑架代替购买。”
庄明玘可听不得这种话,立刻为自己正名:“可是我的卡你又不要。”
沈政宁心平气和地问他:“少爷,你知道现在街边卖糖炒栗子的都用微信支付了吗?”
庄明玘:“哦。”
他伸手接过沈政宁递来的纸袋子,跟着他往客厅走,嘴角自然而然地微微提起:“你去买糖炒栗子了?好香,还是热的。”
沈政宁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对他们这个品种的喜怒无常已经懒得吐槽了。
“不能多吃,你和silver都是,剥的时候小心烫手。”沈政宁将大衣搭在臂弯里,准备上楼回房间洗漱,习惯性地问明明没事但就是要跟脚的庄明玘,“晚上吃饭有没有难受?胃疼了吗?”
“没有,感觉比昨天好多了。”
“咳嗽呢?”
“有一点,不严重。”庄明玘的声音沙哑得很明显,除了感冒咳嗽,也有呕吐伤了嗓子的缘故,“袁航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,非要拉着你说到现在。”
“等我洗个澡换衣服,出来跟你详细说,”沈政宁看了眼表,“多喝水,去把药吃了,这个点你差不多也该准备睡了。”
庄明玘被安排得明明白白,这会儿又显得很乖。半小时后沈政宁吹干头发,换上宽松柔软的家居服,在二楼的小客厅找到了正在给silver剥栗子的庄明玘。
他扫了一眼茶几上小碟子里的栗子仁和垃圾桶里的栗子壳,心里就大致有了数,坐过去从纸袋里拿了颗栗子,边剥边说:“回来路上有人支着锅现炒,好几个人等那一锅,我在路边停了一会儿,差点被交警贴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