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乌元年的冬天,濡须坞飘起了大雪。
朱桓的葬礼办得很隆重,孙权亲自前来吊唁,望着灵柩上那柄“破虏剑”,老泪纵横:“文穆一走,江东再无如此知兵善战之将了。”
朱异身着孝服,站在灵前,手里捧着父亲的兵书。
书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,是当年朱桓在丹徒演武场画的阵图,旁边还有一行小字:
“为将者,当护佑一方百姓,不让战火染家园。”
葬礼结束后,朱异独自登上了望塔。
大雪覆盖了江面上的战船,也覆盖了北岸的曹营。
他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:“守住比攻取更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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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传来巡船的号角声,朱异握紧了腰间的佩剑——那是父亲留给她的。
风雪中,他的身影与多年前那个丹徒少年渐渐重合,一样的眼神,一样的决心。
许多年后,当陈寿撰写《三国志》时,在吴书十卷中为朱桓写下这样的评语:“桓性护前,耻为人下,然轻财贵义,兼以强识,与人一面,数十年不忘,部曲万口,妻子尽识之。爱养吏士,赡护六亲,俸禄产业,皆与共分。”
而在濡须坞的百姓口中,至今还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:
丹徒少年郎,仗剑赴疆场。
濡须口前浪,石亭岭上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