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容看着保生君,沉声道:“我知道了,你也进笼子去,将这些情况问清楚,我晚点再叫你出来。”
保生君依言进了笼子,姬容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翅爪抓着笼顶,她心道这些事是越来越杂了,便用喙烦躁的梳起毛来。
梳了一会,姬容就觉脑子清晰了。
事情杂乱没关系,就像她梳理被水浸湿的毛一样,一根根梳理便行了。
姬容抬起头,朝战奭道:“前辈,珏君祂已证神位,现在乃天象之神,住在龙凤殿,若是由祂开口朝帝戎大人要你,可行?”
战奭闻言,艳羡道:“祂倒是好运气。”
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,抚着肚皮,瓮声说道:“我生长于尺剑山脉里的连云山中,本就算战神殿帝戎大人的私产,
自我被点了做了这征西将军以后,身上便被种下了战神令印,若我做了逃将,上边是能跟着这印记、知道我是生是死,并找到我的,
我如今生是战神殿的兵将,死也只能是战神殿的熊。”
吃了一顿饱的,战奭看着姬容越看越亲切,话也多了起来:“若不是被印了戳,我堂堂皇者、怎会在这里吃沙子,早跑了。”
姬容奇道:“那是什么印记,竟能感知生灵的方位与生死?”
战奭便露出肚皮,将胸毛拔了一些,指着一血色印记道:“你看,就这个,若只是做兵卒,便是土黄色兵纹,那玩意好洗,
但似我这般领一军的,这印便深入骨髓之中,洗不掉了。”
姬容看着战奭身上印着的“战将”字神语,这印记倒与沧澜君标记沧澜群山水脉里的生灵时的手段有些相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