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现在说,便不牵累你们身后的部族,若要被吾查出来,那下场,你们自该知道。
吾不介意为此再付上些许灵珍,办上一次诸神欢宴。”
掌管赏罚之财的神侍堰回在听得“粮资”二字时,便心知不妙。
盖因过去神主大人从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务,往日的征西军皆是派出去消耗的,那些征战的将领们心中明了,从来不敢把这些事拿出来同帝戎对峙。
他们几个见神主大人拨了两倍粮资给那熊罴,便又故技重施,时不时贪上了一些,
有时还会晚一些送去。
这一次,征西军被消磨殆尽,那些粮资更是只上了一下鹤宫修者的背,便转入了他们的纳戒之中。
思及过往,堰回满嘴苦涩,当即跪下、匍匐在地拜道:“神主大人,我有罪,我乃祁阳举荐做的神侍,他每年要我予他海量的财宝,我给不起,便往征西军、征北军等的粮资上打了歪主意。”
“祁阳,你有何话说?”
祁阳神侍抬头看着高坐于神座的神只,满眼惊惶,他道:“神主大人,祁阳自小便跟着您,这一路来出生入死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能背着吾、将吾的脸面放在地上踩!
若是这般,风澜和豫女岂不是要割吾的肉去尝尝,他们跟着吾的时日更久!”
风澜和豫女听得此言,两眼低垂,并无动作。
帝戎二手忽而变大,他一手握着祁阳,一手握着堰回,而后口吐神语:“罪”。
便见两个巨大的、流转着金色、暗含着道道血纹的“罪”字将这祁阳与堰回束缚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