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恒略加思索,笑道:“我同小才上聚宝山是给张司业做书童,张先生又关照我二人接待好晋阳君李琣,现在自己跑到翠华村,不跟张先生说一声就留下来吃席有些失礼,不如我们等会儿回去寺里,跟张先生禀告一声,明日一早再来府上祝寿。”
黎山民连连点头,说:“这样也好,我与晋阳君素来交好,倘若他愿意,也请他一同前来。”
小才道:“我们替你把话带到,晋阳君的身份有诸多限制,他未必能来去自由。”
山民笑道:“我自然晓得的。”便唤门口伺候着的小厮,让他带着王氏兄弟去赵先生的院子。
赵先生的院落里静谧得异同寻常,现在这个节气,竟然没有蝉鸣如雷。
小才抬眼见偌大的院子里放了几盆药草花,围墙根连水杉黄杨腊梅木樨都没种一棵,光秃秃得难看极了,怪道知了蝉都没有。
南监杂役老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指着身后厢房,轻声道:“赵先生的徒弟给阮公子换了药刚睡着。”
小才轻启木门,从门缝中见阮幼海侧身朝里熟睡,便朝王恒点点头。
几人走开几步到院门口,王恒吩咐道:“老陈,阮兄这里多费心照应着点,我们明日再来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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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唯唯诺诺道:“阮公子看样子是没啥大碍了,方才赵先生只叫他徒弟来看,说是年轻愈合得极快,两天后就叫咱们走,我正在想到时候请黎府派个车给咱们,直接送到南监就好,也不用公子爷来回几趟奔波,这程路却也不近。”
王恒道:“黎大人明日寿诞,我们总归是要来吃席的,正好来瞧瞧阮兄,还有话问他呢。”
王恒与小才放心踏出院门,听到身后有人低语,回首见有个白袷青年在同老陈讲些甚么,老陈不停点头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