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肃王府就有数辆马车开出,浩浩荡荡往城外去了。
据说摄政王一早去宫里辞行的时候,面色很是难看,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和陛下说。可陛下却没空见他,因为太后娘娘突然病了,陛下一整日都留在慈宁宫尽孝。
“我看那一位这次是玩脱了吧?”摘星楼里,有个穿着官服的人颇为幸灾乐祸地说道。
“可不是吗?守陵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话说出口,想要收回去可不容易。”
“现在全京城的人都赞他是孝子,他要是不去就是自打脸啊!”
“听说他出宫的时候脸都绿了!哎,可惜我没有亲眼看到。”
……
楼上某间包厢,庆王听着属下打听来的这些对谢禛的冷嘲热讽,眼里也不由映出一丝笑意。
曹修文察言观色,连忙恭维道:“王爷英明啊,这次的计谋环环相扣,一点一点把肃王逼到失了分寸、下了步臭棋。哈哈哈哈哈,他平时装得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,结果还不是气急败坏!”
“王爷能想到利用潘崇破局,实乃高明巧妙。”傅腾也不甘示弱,立马说起了奉承话。
庆王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们俩一眼,端起酒杯,“此次能如此顺利,背后也少不了你们的付出。”
曹修文和傅腾连忙谦虚了一番,表面说着自己也没有做什么,实际上又暗戳戳的互相攀比起来。
“如今黄烈应该也弄明白儿子的失踪与纪五有关,纪五可是纪太后赐给他的,他心里定是恨死姓纪的了。杀子之仇不共戴天,只要在他心里扎上这样一根刺,假以时日,总能让他为王爷所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