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预感在谢一打开后院门找水喝,结果一开门,和搂着头牌小倌卿卿我我的男子对视上,达到了巅峰。
“怎么哪都有你啊!?”
他不明白,自己明明已经跑到了城中最偏僻的地方了,为什么还能碰到这个女人,按理说,她现在不应该在官府吗?
回想起她见到官兵就跑的行径,再看着她被浸透雨水的白衣还混着皂角味,乱发缠着结,惨白唇瓣裂出血纹,活脱脱像从乱葬岗爬出来的。
怎么看,都不像是正常人啊!
寒意顺着脊梁窜上来,揪住小倌腰带的指节发白。
直到怀中人吃痛才惊醒。"管你是人是鬼!"他虚张声势地挺直腰板,“你要是敢对我们下手,那位大人不会放过你的!”
谢一充耳不闻,狞笑着朝两人走来,
“桀桀桀……叫吧叫吧,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
配合着身后乍现的闪电,映得她眉眼森然。
小倌害怕的瑟缩在男人怀里,埋在他胸口不敢看谢一。
男人也没好哪去,但嘴上还不停嚷嚷着“那位大人不会放过你的!”“你现在放了我,我就当什么没发生过”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我不客气了!”
但谢一每进一步,他就退一步。
落在不明状况人眼中,两人像是在跳恰恰舞一样。
没多久,男人只觉背后抵住了什么硬物,转头一看,发现是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细雨顺着瓦檐渗入后领,男人喉结滚动,眼睁睁看着黑影笼罩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