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子宫的透明舱壁在幽幽蓝光的映照下,宛如神秘的水晶球,令人难以窥视其内部的奥秘。李明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冰冷的舱体表面,一股强烈的电流便如毒蛇般猛地袭来,让他浑身发麻,仿佛触电一般,几乎要跌倒在地。怀里的李星野仿佛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安,突然哇哇大哭起来,那稚嫩的婴孩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,源源不断地滴落在舱门上。令人惊奇的是,那些精密的电路竟在这泪水的侵蚀下,冒出了一缕缕青烟,仿佛是在向这悲伤的泪水屈服。
“让我试试。”刘雨曦见状,一个箭步上前,将苗刀横在胸前。那刀身上的时轮刻痕仿佛拥有生命一般,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,突然转向,映出了她当年怀孕时的孕检单影像,那画面温馨而又充满回忆,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。当刀尖抵住舱门的那一刻,机械子宫突然发出了一阵类似宫缩的轰鸣声,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触动,发出了痛苦的呻吟。
墨璃则拽着凌渊迅速退到了控制台残骸之后,她将星图长枪稳稳地插在地上,当作临时屏障。低头间,她注意到凌渊胸口那个玫瑰状的伤疤,银河砂砾和暮光菌丝在伤疤上微微发光,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,又似是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。“你这伤口……”墨璃轻声说道,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,轻柔而又动听。
“比星图纹身还漂亮。”凌渊突然抓住了她的手,那菌丝顺着指尖缠上了她的手腕,带着一丝丝凉意,仿佛是一条灵动的小蛇,在她的手腕上蜿蜒游走。“要不要给你也纹一个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,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猫咪。
墨璃猛地甩开他的手,耳尖却泛起了如晚霞般可疑的红晕:“再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种在麦田里当稻草人。”她转身欲去支援前线,却突然被爆炸的气浪如狂风般掀了个趔趄。凌渊眼疾手快,用菌丝网如蛛网般及时兜住了她,两人在满地零件堆里如两颗滚动的石子,翻滚作一团,扬起的尘土如烟雾般弥漫。
“姐姐羞羞!”躲在通风管里的小宝突然像只小老鼠一样探头出来,女童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小脸上还沾着彩虹粉,一脸天真无邪,“凌渊叔叔在给墨璃阿姨做人工呼吸吗?”她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,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,问道。
“小孩子别瞎看!”时璃手忙脚乱地捂住小宝的眼睛,自己的脸却像熟透了的苹果,比刀柄的红穗还要红上几分。这时,她腰间的迷你苗刀突然像被惊扰的蜜蜂一样震动起来,刻着“爱女时璃”的铭文如同燃烧的火焰,亮起了警报红光,仿佛在预示着前方有危险正在逼近。
前方战况果然突变,机械子宫如同被撕裂的蛋壳,裂开无数细缝,成千上万只机械蜜蜂如汹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,每只都带着注射器般锋利的尾针,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。李慕璃的机械臂如同闪电般迅速弹出电网,试图阻挡这如潮水般的蜂群,然而,这些蜂群却轻易地穿透了电网,如入无人之境。“念曦!”李慕璃心急如焚地高呼道。
“知道啦!”刘念曦如同优雅的舞者,扬手撒出翡翠光种,“概念播种——放大镜!”那光种如同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爆开,瞬间将蜂群笼罩其中。蜂群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,如同被黏在了琥珀里的昆虫,动作变得异常缓慢,仿佛时间都为它们按下了暂停键。李慕璃趁机如同灵动的猎豹,迅速弹出激光切割器,姐妹俩背靠背,如同一对配合默契的舞者,动作行云流水,毫无瑕疵,清理着蜂群。
李明抱着儿子如惊弓之鸟般躲到控制台后,混沌青莲的根系如同有生命一般,在四周迅速织成一道坚不可摧的藤蔓护罩,将他们紧紧地保护在其中。他低头时,惊讶地发现李星野正紧紧攥着那个褪色的布娃娃,婴孩的眼睛突然如同深邃的星空,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。“爸……爸……”李星野那稚嫩的声音,仿佛天籁之音,传入了李明的耳中。
“雨曦!快过来看!”李明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,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。刘雨曦回头的瞬间,机械子宫的舱门突然如同被引爆的炸药桶,爆炸开来,创始者本体那如瀑布般的长发,如毒蛇般迅速卷住了她的腰,将她紧紧缠住,让她无法挣脱。
“放开我妈妈!”时璃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,突然从通风管中一跃而下,迷你苗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而凌厉的弧线,如闪电般直逼那长发而去。刀光触及长发的瞬间,“爱女时璃”的铭文仿佛被激活一般,突然投影出一幅温馨的全家福影像。那些发丝像是被火灼到的蛇,急速收缩,松开了对刘雨曦的束缚。
就在这稍纵即逝的空档,凌渊的菌丝网犹如一张天罗地网,迅速缠住刘雨曦的脚踝,将她稳稳地拽回安全地带。墨璃的星图长枪如流星般同时掷出,银河砂砾在空中瞬间凝成一张巨大的捕网,铺天盖地地罩住了创始者。然而,当她试图收回长枪时,却惊觉枪柄被一群凶猛的蜂群死死咬住,犹如被铁钳夹住一般,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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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松手!”凌渊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,猛地扑过来抱住她,两人如两颗流星般急速滚向右侧。他们原先站立的位置,瞬间被激光烧出了一道狰狞的焦痕,仿佛大地被撕裂开来。暮光蓝图在凌渊的后背展开,宛如一面坚不可摧的光盾,稳稳地挡住了那致命的攻击。两人跌入零件堆中,凌渊的手如呵护珍宝般护着墨璃的后脑勺,生怕她受到丝毫的伤害。
“你……”墨璃的星图纹身突然变得滚烫,仿佛被点燃的火焰,银河砂砾自动凝成一把锋利的短刀,紧紧抵住了凌渊的咽喉,“谁准你碰我头……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,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,又夹杂着些许恼怒,仿佛被惊扰的蜂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