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煜默默关了还在录像的手机,他觉得自己可以换个人偷师了。
“怎么样?”潘爹习惯让他尝咸淡,“是不是有点咸了?”
“也不能说是咸,”潘煜努力咽下,勉强回味,一贯诚实,“就是感觉您把卖盐的给打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潘爹直接关了火:“出去吃。”
知道潘煜明天有飞行任务,潘爹盯他盯得很紧,没让他喝酒,自己倒是喝了点,忧心忡忡。
“真要去啊,万一局势严重了呢?”
“局势严重了,航司会取消航班的。”潘煜有理有据。
只是遗憾,他的话并不能安慰久居商界的潘爹。潘爹只是叹气,目光幽幽地看向他,又一言不发。
潘煜其实挺不理解的:“我哥,他之前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。”
潘爹也没像现在这般,宛如生死离别。
“不一样,”潘爹停了好一会儿,才笑了笑,下意识伸手比划,“他比你大那么多岁。”
离家的时候林津庭还没潘煜现在的年纪大。
惊不惊险的,家里都不知道。那时候,没有额外的通知是最好的消息。
潘煜喝了口苏打,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