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----
邝成现在检查完半天, 只能给许言开个感冒药, 并打发走护士。
小小的房间容不下那么多人, 闹得慌, 空气都不对流了。
他神情漠然地开了窗户, 由着助手很形式工程地给许言测了下血压、血氧和心跳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人快不行了?”
他喵的, 除颤机都背了上来。
潘煜心不在他这,目光盯着床上的许主任看,认真纠正:“我从没这样说, 我只让你快点来。”
邝成现在身上都还带着一路疾驰出的冷汗:“少爷,我问你情况严不严重,你自己说的十万火急。”
“是,”潘煜承认这点,“确实十万火急。”
“他都烧到三十八度九了!”
“...”但凡不是潘家给的工资高,邝成高低得问候潘煜两句。
“你是没见过别人发烧还是自己没烧过!”邝成看他, 痛心疾首, “我记得你之前没那么小题大做。”
潘小少爷那不是发着烧都敢爬雪山的主吗?
“他不一样。”潘煜坦然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