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花四溅。
“你干什么?”
程朔的睡意被驱散得一干二净,瞪着眼睛看向半跪在浴缸尾部的傅纭星,双腿由于挤压被迫分开,下意识往回弹,才发现脚踝上紧梏着一只手。
傅纭星腰上的浴巾浸了水,紧贴着身体的轮廓,一览无余。他像耐心的猎豹捏着他的脚踝微伏下身,程朔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干脆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了傅纭星的胸膛上,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。
“不是,你先停下,”程朔扶着浴缸,一只手捋了把湿发,“谁教你这么做的?”
“这样会让你舒服。”
傅纭星并未直说,但程朔已经猜到估计是在哪里看了些奇奇怪怪的‘教材’,不由得吃笑,“你是不是想这么做想很久了?”
见他不语,程朔又继续坏心思地踩了踩脚底下湿漉漉的肌肤,“看不出来啊,比我还心急?”
面对调笑,傅纭星选择将脸撇开,留下笔直的下颌与紧抿的唇线。
程朔知道可不能真的把人弄生气了,很快便换了副语气,说:“没说你不能做,只是今天我很累了,难道你想第一次就那么草率?嗯?”
说罢,程朔踩在他身上的脚划着水一路往下,探入了浴池中,晕开层层蓝色的泡沫。
“刚才那个不行,但别的,随你怎么做。”
压低的嗓音在偌大的浴室里带来轻微的混响。
傅纭星转过来,喉结微微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