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”
她的话被一记深顶拦在嘴边,出口都是破碎的哭吟,重力让他凿得更深,身体早就向他投降,毫无底线地接受他的侵犯。
她不知道受了多少次直捣宫口的操弄,到最后只能用力地摇头,身下喷出清亮的水液,和男人的精液一起,飞溅在她的小腹上。
密集又令人窒息的欢愉将鄢琦沉进深度睡眠,男人替她擦干净身体,坐在床边,点燃了一根烟。
烟雾从他被咬破的唇间溢出,他穿着松垮的浴袍,坐在她身侧,爱惜地抚摸着她微微发热的脸颊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。
只要她留下,他什么不能给她呢?
可偏偏她想要的,就是不必留下。
当初将她留在身边,哄着结完婚,用的是利诱鄢鼎和威逼周家,可这种僵持是不可持续的,他要的,又何曾是她的迫不得已。
他还记得那个风水师傅对他说,昙花难养,强留伤根脉,愿美人不只是昙花一现。
确实难办。不允许她出门,会让她凋零,可让鸟儿出门放风,却把她追求自由的野性都激发出来。
但万事都会有办法,只是费时费心思,可只要最后的结果如他所愿,那这些都算不得什么。
他拧灭剩下的半根烟,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。
门铃突然响起,他皱眉看了眼墙上的古董挂钟——凌晨叁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