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们调查了一遍,那枚族徽的主人,是鄢以衡。”
关铭健放下交迭的长腿,眼神凌厉了几分,“他又在搞什么?”
他用力拧灭烟头,拳头猛地收紧,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,隐忍着怒火问:“他人呢?”
“得和我们去警局一趟,”领队摇了摇头,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,“关总,这样不行,一而再再而叁地踩法律红线。”
“明天他可以见律师,但他似乎主张要见他在香港的律师,我先来跟你说一声,以免——”
“影响参加这场酒会的其他家族。”
“我会派律师给他,先不要通知鄢家,把消息放回香港,”关铭健疲惫地揉着太阳穴,语气里带着些许狠戾,“但无论如何,让他说真话。”
“我不会每次都来替他收拾烂摊子。”
领队侧头看了眼卧室方向,严肃的目光又回到男人身上,他微微向关铭健颔首,带着年轻警员离开了他的套房。
门锁咔哒一声合上,关铭健松开拧起的眉宇,面色平常地替自己倒了一杯凉透的龙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