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而家要做嘅,唔系同我驳嘴,系去帮鄢家睇实佢!(你现在要做的,不是和我顶嘴,而是帮我去看住他)”鄢鼎对她的耐心消耗殆尽,手掌用力拍在实木桌面,眼色狠戾起来,“佢个人野心太大,唔好搞到最后鄢家人财两失。”
“我唔会,你逼我都冇用,”鄢琦自嘲地勾唇,用父亲常年讽刺她的话回击。他总说,你不会,你不行,你不懂,如今却成了她的武器。
鄢鼎在爆发边缘忍耐了下来,忽然想到了什么,轻轻地说了句,“咁你小心啲咯,小心佢对你妈咪都落手。(那你小心点咯,小心他对你妈咪都下手)”
“我劝你,唔好成日活喺自己个世界度,你总要为自己做啲嘢,唔系等到佢把刀指住你,你就知痛。”
对妈咪都下手。
鄢琦的呼吸骤然凝滞。指尖无意识地揪紧衣角,丝绸面料在掌心里皱成一团,像她此刻绞紧的心绪。那些被强行埋下的怀疑种子,此刻突然顶破心土,生出尖锐的嫩芽。
“琦琦。”
周芙伶的声音伴随着叁声轻叩从门外传来。未等回应,门把手便已转动。暖黄的灯光泻入书房的刹那,她看见女儿惨白的脸色,整个人摇摇欲坠地站在波斯地毯边缘。
关铭健的身影随即出现在门口。他眉头紧锁,伸手就要将人带离,可他的怀抱同样不是她渴望的港湾。
鄢琦摇了摇头。
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抽空了她全部力气。剧烈的心理拉锯终于崩断最后一根弦,黑暗如潮水般漫上视野。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秒,她又跌回了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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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没有生离,这句话,看过丛林法则的读者应该知道我想说啥,这是一把丛林法则专属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