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了。”
单准放松了许多,躺回到草地上,双手枕在脑后。
“关禁闭,就是这所学校用来惩罚贵族学生的?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那跟平民学生比起来,你们真够娇气的,我可不会同情你。”
“你本来就不该同情我。”埃拉斯谟也侧躺下来,盯着单准的侧脸。
“知道了,我同情自己还来不及。”
山竹不断用鼻子拱单准的手,单准注意到它不知道去哪儿叼了根树枝在嘴里,是要陪玩的意思,单准坐起身,接过树枝扔出去,就只看见山竹一溜烟跑远的毛绒屁股了。单准看着那只奔跑在山坡上的健康的小狗,很快就看不清了。
“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?”埃拉斯谟躺着,抬起手在单准的背上用手指走路。
单准觉得痒,动了动肩膀,但埃拉斯谟没有收手,那调皮的触感沿着尾椎向上,来到了腰部。
“还行。”单准含糊地答。
“我听说你恢复训练不太顺利,好像学校还派了个老师陪着你,整天给你加油什么的?”
“听谁说的?秦医生?”
“本来我有些高兴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