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……”单准靠着埃拉斯谟,喃喃道,“感觉还不错。”
“但初试者都需要根据神经状况调试兴奋强度,不然就会像刚才那样,受到强刺激,你会失控。”
“那现在做吧。”
埃拉斯谟捧起单准的脸。
“你确定吗?”
“嗯,我想踢球,我想奔跑,我想跑到跑不动为止。”
埃拉斯谟犹豫地看着单准,单准闭了闭眼睛,朝他笑了一下。
“拜托,你不帮我逃出去,连这个小忙也不帮?”
埃拉斯谟沉默了。
那天单准问埃拉斯谟要不要帮他组织平民学生逃走,埃拉斯谟也是沉默,单准就没有再提这件事,除了恢复训练以外的时间,他们都在一起遛狗打游戏,好像单准已经甘心继续这样生活了。
埃拉斯谟帮单准擦了擦满脸的血,又拉起单准的手,在他的手腕上抚过,单准的手腕上多了一条光带,上面是一串数字。
“这些天我是在准备这个,我的ID,权限比你的要大,可以自由出入学校的大部分场所,有一些地方平民学生是不能进去的,你应该会用得到。你说你想要逃走,我可以帮你,但你说要带上其他人,我就必须准备更多,所以不能马上答应你,不过看到你那么难过,我真的好舍不得哦,只能先把这个给你,有没有安心一点?”
单准看着那条光带,有些不敢置信,其实如果埃拉斯谟拒绝他,他一点都不意外,他会继续自己的计划,可能会想办法利用对方,可能会想办法拉对方入局,他没想过埃拉斯谟会答应,只是基于信任,向他摊了牌。
而埃拉斯谟,竟然立刻回应了他的信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