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山笑了,笑声轻蔑而暧昧:“你很喜欢命令我,”他欺身靠近,抓住了单准的一只手,没有限制对方的动作,就这么抓着,使得那个动作更像“牵”,“为什么你觉得你可以命令我?”
单准没有后退,微微抬着头与历山对视:“当然是因为你特别‘上赶着’,明白什么意思吗?就是你看起来很主动,但没有主动权。”
历山琢磨着单准说的那个陌生的词,听上去像是中文,他竟然觉得新鲜可爱,而后才思考,单准说的没错,他没有主动权,于是脸又沉了下来。
“你觉得你有主动权?”
历山说着,伸手去抓单准的脖子,对方一直仰着头看他,使得那截修长且喉结突出的脖子看起来特别诱人,单准在历山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想要护要害,迅速伸手打开了历山的手,脖子还偏了一下。
就这一下,历山看到了那个刺目的牙印。
历山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充血,下一秒就一把扣住了单准的脖子,单准喉管剧痛,还没来得及抓住历山的手,整个人就已经被他半离地地提了起来,
历山满手的血按在单准的脖子上,温热刺痛的伤口紧挨着另一个剧烈搏动的脉搏,他像是不知道该那手里活生生的整个人该怎么办,又无法克制自己的暴怒,越捏越紧。
“那些照片是真的?”
“放……手,什么,什么照片……”单准几乎发不出声音,拼命想要掰开历山的手,但窒息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你和埃拉斯谟……你们在一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