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天去心理咨询了,因为老是用不好义肢。”
“心理咨询?”埃拉斯谟皱了皱眉,“这里有那种地方?”
“有,医务楼四楼一整层好像都是,不过只有一个医生。”
“哦,有用么?”埃拉斯谟左手抓着单准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,右手杵着下巴,专心起来,看着单准问道。
“好像……有一点用,那个医生说我的症状跟易普症相似,对肌肉控制太用力和泰专注,反而无法自如地控制肌肉了,我现在应该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,最有效的方法应该是去专注于外部刺激,她建议我直接去球场,真实的球场。”
“她?*”埃拉斯谟挑了挑眉毛,去注意了完全不是重点的地方,“我想我知道这个医生是谁了,这里少见的女人,还很美。”
单准点点头:“是挺漂亮的。”
埃拉斯谟眉峰压低,瞪着单准,单准一脸莫名:“怎么了?”
埃拉斯谟拿起单准的手就在上面咬了一口,单准痛叫一声,把手抽回来。
“你干嘛啊!”
“不准觉得别的女人漂亮。”
单准眨了眨眼,大笑起来:“别的女人?说得好像你也是女人一样。”
“我不是女人,但你要忘记我不是女人,真的爱一个人的话,会忘记他的性别,你要忘记你以前是爱女人的。”埃拉斯谟抓着单准的肩膀,郑重其事地说,搞得单准有点懵,反复回味那句话,听着好像有道理,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重要的,而且……
爱……他们之间还没到这一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