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坏是什么?”单准已经忍了几天,这番铺垫也是想把话题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去,“奎利那样的吗?”
历山抬手叫了一杯酒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但脸上是一片淡淡的不以为然。
单准吞了下口水,接着道:“雕塑竣工那天……我可以一起去吗?”
“去哪?”历山捏着酒杯放在唇边呷了一口。
“你要把奎利弄去哪儿?”
历山放下酒杯,抬眼看了单准一眼,单准有些紧张,立刻补充。
“我想亲眼确认。”
“你担心我骗你?”
“你应该不至于做那种掉价的事,但这是我要为崔熙做的,我至少要亲眼确认,才能告诉崔熙,他能瞑目了。”
“你承受得了?”
单准一时间没明白历山为什么这么问,历山又道。
“杀人的场面,你承受得了?”
“崔熙死在了我的怀里……”单准声音低下来,“我现在每天在死了好几个人的球场上训练,我怎么可能承受不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历山说,而后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不一样,他喝掉了酒杯里的酒,“你可以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