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净远的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，只说：“少说话，快起床。”
唐愿不情不愿地坐起身，何净远拿过他的衣服放到床边，出去烧水。
唐愿穿好了衣服，脚套上何净远的拖鞋，刚走出房门，看见何净远拎着两壶水走过来，对他说：“在卧室洗脸。”
唐愿咳嗽着转身走回卧室，坐到了床边，看着何净远放下水壶，从床下面拖出洗脸盆，毛巾就搭在盆的边缘。
何净远兑了一盆温水，先让唐愿洗完脸，自己才洗，端起脏水要出去倒掉，唐愿跟他一起出去刷牙。
刷完了牙，何净远叫唐愿进卧室，唐愿心中奇怪，不去卫生所吗？
他跟着何净远走进了卧室，何净远走到床尾，从脏衣盆里拿起昨天穿的裤子，手伸进口袋拿出唐愿给他的钱和票，走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，把钱和票放了进去。
“家里的钱和票都放在第一个抽屉，你要用自己拿，不用和我说。”何净远用眼神示意坐到床边唐愿看抽屉。
唐愿起身看抽屉，里面散乱地放着不少钱，除了元、角、分，还有三张五十元的大面额，票按类别分成四份用橡皮筋扎住。
自己给何净远的三十多块和票，与抽屉里的钱和票一比，实在是太少了……
长那么大，他没见过那么多钱和票，更别说面额五十元的大钱了。
唐愿震惊地坐回床边。
何净远蹲下，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，拿出一本存折递给唐愿，站起来说：“存折放在最下面的抽屉，密码是……”
唐愿立即打断了他，“不要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