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放着,下午我叫刘叔过来拆了拿走。”
“好。”
何净远走到双人床旁,弯腰拿起叠在一起的盆,走出男宿舍。
陆竹没有午睡,看到了何净远来回搬东西,也看到李跃扶着沈英武出去,不知道男宿舍里发生了什么。
她看见何净远拿着盆走出来,立马走出女宿舍,来到他的身旁,柔柔地问:“何净远同志,你不住知青所了吗?”
她之前听女知青们闲聊时说,下乡分配到青苗村是撞了大运,青苗村的村长虽然年轻,但是为人正直,不会对女知青动手动脚。
受领导的影响,村干部们作风一个比一个正派,干部里有人心思龌蹉也不敢表露出来,女知青们不用怕被人骚扰欺辱,遇到事了去办事处说一声就能解决。
有些地方的村子,村民会欺负知青,村干部装聋作哑不管,甚至村干部带头仗势欺人,强奸长相漂亮的女知青和男知青,恶心肮脏的事多,可惨了。
陆竹听了这些话,心里更想和何净远处对象了,何净远是村长的侄子,她要是能嫁给何净远,一定会过上让人羡慕的好日子。
何净远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,加快步伐往前走。
陆竹没有放弃,走在何净远的身旁,故作惊讶地问:“难道……你和唐愿同志分手了?”脸上雀跃的神色压都压不住。
何净远终于看她了,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视线令人遍体生寒,吓得她停下了跟随的脚步。
何净远移开视线,离开了知青所。
刘晓燕和几个没午睡的女知青,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外,看着僵立在原地的陆竹,无情地嘲讽:“真是自取其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