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愿正擦着鼻涕,乳头突然被捏,他身子一抖,偏头嗔怪地看了眼何净远,气鼓鼓地搬凳子坐到缅桂花树下了。
何净远洗完床上用品和衣物,搭到晾衣绳上,转身走到唐愿面前,弯腰用手擦拭他额头上的热汗。
何净远的手冰凉,唐愿抓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上,又贴了贴两边脸颊,舒服地哼哼,这只手不凉了换另一只手。
唐愿放开他的手,嘀咕道:“脸上的药膏好像抹掉了……”
“进屋,我帮你涂。”
“好……”
晚上,唐愿有点发烧,吃了退烧药躺在床上,何净远忧心地看着他,“实在不舒服要和我说。”
“好……”唐愿咳嗽几声,撕下张纸擦鼻涕,好奇地问:“净远哥……中药什么味?好喝吗?”他没有喝过。
“苦,难喝。”何净远用三个字打破了他的期待。
“比西药还苦吗?”他以前有一次吃西药咽得慢了,药片化开的味道苦得他猛灌水。浭陊?炆錆莲係吔瞒笙涨??輑柒氿久???澪?⑼
何净远从小身体好,吃过药膳,没喝过中药,但他听徐墨清说过中药的味道,“和西药的苦不同,味道不好形容。”
唐愿丢掉擦鼻涕的纸,神色抗拒地问:“我能不喝西药吗……”
“不能,对你身体好。”何净远拿过床头柜上的书,翻到上次看到的书页,看着书说:“明天早上煮给你喝,一天喝三碗。”
“一天喝三碗……”唐愿有些崩溃地重复,苦死他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