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秦一隅站在空旷舞台上,唱着一首布鲁斯摇滚,没插电,简简单单唱着青春期的割裂和迷惘。
“其实我写了一首歌。”一直没说话的秦一隅背好了吉他,忽然开口,“不算是小样了,因为差不多写完了,只差bridge。”
“词都?填好了?”严霁有些意外,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,“什么类型的?”
“嗯……”秦一隅随意拨着吉他弦,垂着头,“其实更像是一封第一人?称的信吧,但写信的人?不是我,我只是发件人?。”
迟之阳没明白?,怎么这人?做人?说话都?这么抽象。
“什么意思啊,听不懂,你?直接唱我听听。”
“好吧。”秦一隅深吸了一口气?,左手放在琴弦上,罕见地表现出对自己天赋的不确信。
“这首歌的名?字是……”
演奏前一秒,他终于望向南乙,冲他笑?了笑?。
“你?出生那夜,北京下?了雪。”
音乐狂欢
听完了秦一隅不插电的独唱, 排练室静了许久。
要填补一个亡者留下的空白,将这封只有只言片语的无效信扩充成应该有的模样,几乎是做不到的事, 也没人?敢去尝试。离去的人是永远无法回来的, 也无法替代的,一个不小心,或许就变成?亵渎。
敢这样做的只有秦一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