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今天唱歌的时?候没哭。”
他听到秦一隅膝盖跪地的声?音,以及听上去?很随意的这句话?。
“你?以为我会哭吗?”南乙头脑发晕,本想抬头去?看他,结果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,仰起?的下颌和绷住的脖颈勾勒出极其美妙的线条。
秦一隅开始顾不上说话?了,只是含混地“嗯”了一声?。
过了好久,久到南乙都快忘了这事儿了,可秦一隅却在这时?松开掐住他小腿和膝盖的手,起?身,坏心眼地把?吐在手心的东西胡乱抹在他身上,散漫地笑着,摸着他眼角,哄人似的轻声?说:“那就留着一会儿哭吧。”
“别想了。”南乙一副你?不会得?逞的表情盯着他,眼神里甚至带点儿挑衅。
“这事儿也不是我靠意志力?想出来的啊。”秦一隅笑着用手撩开他的额发,抓着那些浅金色发丝向后压去?,低头吻了吻他露出来的额头。
“是做出来的。”
南乙好像从来就不会被他唬住,只挑了挑眉。
“嗯,那你?加油。”
激将法对秦一隅向来是非常管用的,他最擅长的就是说最软和的话?,做最狠的事。不过南乙也很嘴硬,到最后都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,两人都像野兽,撕咬着彼此,到最后都恨不得?把?对方拆分吞噬。
怕他偷偷哭,所以一整晚都面?对面?,秦一隅一刻也没看向别处,盯着他的双眼,就像几年前在舞台上第一次见到他似的。
“你?哭了。”看到一点点水光,秦一隅都像是抓住了不得?了的证据似的,“看,我发现了!”
“是汗……”南乙偏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