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不了你。”南乙冲他扬了扬眉,“你是熟过?头的橘子。”
他们付了房费,伊万的父亲给?了他们钥匙和?一把沉甸甸的猎枪。
“我爸很喜欢打猎。”伊万用英语对他们解释,“他说明天可以一起去?森林。”
“好啊。”
木屋有两层,下面是带暖炉的起居室和?厨房,上面则是卧室,里面布置得相当温馨,暖炉一点,房子里很快热起来?。两人在房间?脱下从列车中间?站点买的毛帽子和?厚围巾,抱着彼此,像两只小?企鹅一样晃动。
炉子里,柴火燃烧,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,窗外起了风,卷着雪呼呼吹过?,冰冻的湖面闪烁银亮的光,远处的泰加林变得模糊不清,天幕也渐渐地变深,一点点染上灰暗的蓝调。
秦一隅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,是刚刚伊万的女友分给?他们的。他拆开塞进嘴里。
“什么味道的?”南乙问。
“你猜。”秦一隅含混说。
南乙懒得猜,伸手去?抢他手里的包装纸,可没?抢到,这下他干脆直接凑上去?吻秦一隅,试图用更直接的方式去?获取答案。
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暗算了。
“唔!”
这糖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?最酸的东西!
俄罗斯人甜点里的糖不都是致死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