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次将我打伤住院,来病床前威胁的是魏凌洲的人,那时就知道,和撞伤腿一样无聊的手段不
会是理事长。况且真的要我离开,我根本没法调到首都并任教两年,直到青墨离婚后失踪,还好好的
呆在那。”
“任教要求,外形第一。没有那封理事长亲自签名的推荐信,是无法成为教师的。”秦砚很温和
地笑笑,如实说。
爱人的两位父亲,一位拼尽全力帮助他与爱人逃离,一位又在替他们收尾。这也是秦砚后来很有
自知之明地不再去“打扰”林云川的原因,不愿林云川在他和父亲们之间为难。
彼时林云川正从塔塔房间出来,午饭后的小孩子总是容易犯困,她刚刚哄好。听闻秦砚说的这
些,神情怔了怔。
林隅眠看到了她,父女二人深深对视,一时无话。
好的坏的,都是曾经。会感慨,也仅仅感慨。
就像此时在街道的喧嚣中,他与陆承誉面对面地隔空对坐。就算陆承誉开口说些什么,林隅眠大
概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知情。
他们的过去像潮湿滴水的大衣,脱下冷,穿上更冷。目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会让林隅眠再眷恋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