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今和呼吸一顿,来不及多说什么,连桓已经强硬地动作起来。
一边抽插,他一边还要含混地抱怨:“干嘛这么早弄醒我……不就是找操吗?”
这人的起床气永远这么大。庄今和又好气又好笑,在毫不温柔的操弄下半句话也说不出,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。
倒像是默认了,早春的兽一般,淫荡地发着情。
一轮操完,连桓清醒了。
他强搂着庄今和赖在床上磨蹭,好半天两人才起来洗漱吃饭。
庄今和请了假,连桓也毫无愧疚地翘班。
两人在一起家里待了一整日,连桓带庄今和参观整个屋子,又介绍他的宝贝植物们。
一排排大大小小的绿植,还有雨林缸,学名听得庄今和头晕眼花。
不过,桌上那盆眼熟的兰花他记住了。“水母风兰”,眼下只有纤长干净的绿叶,但连桓说它会开非常剔透的花。
庄今和很想问,这是不是连桓眼里,与他相称的植物?就像他照片中那些奴隶,都会有一种作配的花。
可连桓压根不提这事儿,庄今和脸皮不够厚,不好主动问出口。
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且这种感觉在之后的几天里愈演愈烈
原以为“只做恋人不做主奴”是不当真的玩笑话。可连桓果真不和他进行任何正经的调教,尽管两人天天厮混在一处,像每一对热恋情侣,床单滚得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