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站着太累啦,今天我们轻松一点。”连桓只用尺子一敲茶几,随口说出三个字,“过来坐。”
庄今和撑着沙发不肯动,冷汗涔涔:“小桓,这个太、太过分了……”
“哦,我知道。”连桓拿尺子尖角顺着木板上的纹路划动,发出沙沙的摩擦声,听得庄今和压根发痒,“但至少不累啊。站着多累?站了两天,我看着都腿酸。这个坐着,只要你能乖乖忍着疼就行了。瞧,我多心疼小和哥。”
连桓,dom里胡说八道第一名。
庄今和额角一抽,咬牙。连桓又笑眯眯地说:“而且,看了两天站姿,我看腻了,要换个样子给我欣赏。”
这才是真心话!庄今和瞪了他一眼,实在不想受这罪,却又拿连桓的恶劣脾性没办法。
两人僵持片刻,最后庄今和还是动了,一步一蹭地过去。连桓伸手拉他,一边笑嘻嘻地去亲庄今和的嘴唇,一边卡着男人的腰,逼着他往雕花木板上坐。
伤痕累累的臀肉甫一挨到凹凸不平的木板,庄今和便疼得弹起来。肿胀的屁股像颗烂熟的桃子,被那些深刻纹路挤压,仿佛立马就要挤出不堪重负的汁液来。
庄今和呻吟一声,两手撑着矮几半蹲着。连桓的手还在他腰上摸来摸去,不知何时就要发力,充满潜在危险。庄今和不想讨连桓动手,又接连试了数次,只疼得厉害,实在不敢坐实。
连桓等了几分钟,亲过瘾了,直起身,疑道:“小和哥磨蹭什么呢?”
庄今和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,低低喘息:“小桓,实在、实在是……”
“要帮忙吗?”连桓歪了歪头,轻松地问,接着伸出脚,在庄今和右脚踝后侧轻巧一勾。
“唔啊!”庄今和仰面惊叫一声,失去平衡,猛地坐实在那木板上,顿时被逼出些许泪花来。眼镜随着他猛然仰头的动作,歪掉一点,狼狈不堪。
连桓:“喏,这不是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