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完,连桓又摸了摸庄今和的侧脸,抿着嘴笑:“虽然倒了。但是做得很好,小和哥。”
庄今和知道连桓的意思,于是没有回答。他等着连桓坐回原位,很快,两个人重新回到那种舒服的状态里。
仅仅过了三天。
再上监考场的庄老师,坐也不坐了,也不走动巡视,只倚着墙往那儿一站。
整个人看起来气质绝冷,像珠峰顶上的雪,谁看谁胆寒。
倒是很能达到监考的效果。
接下来的几天,庄今和变着花样的挨打,大腿、小腿、内侧后侧,从肩背到臀,都遭了罪。能打的地方不多,最惨的还是屁股,仍肿着的地方又被要求自个儿撅着,迎上去挨罚时,庄今和真是怕了。
连桓却半点不松口,反倒一脸理所当然:“能做到不动不就不挨打了吗?谁叫你总弄倒多米诺骨牌?”
庄今和现在恨死多米诺骨牌。
连桓:“不怕哦,小和哥你进步还是很明显的。你看,第一回打你屁股还需要两百多下,今天不就只用打五十了吗?”
“不准动”的姿势也换了许多,都是连桓所说喜欢sub用到的姿势跪撑着,用来放花放杯子当桌子;跪坐或坐着,用来端东西当架子;趴着、半趴着,用来让连桓靠着休息,或当个脚凳,总之是各色“家具”。
也可能是某个淫荡的姿势,用来乖乖挨操,方便主人使用。
每个姿势里,连桓总能给多米诺骨牌找到点安置之处。庄今和渐渐习惯了,弄倒的次数逐渐减少,即使带着一身痛楚,也能很快平复呼吸,调整身体姿态和肌肉的状态,相对轻松地保持长时间的静止。
时间久了,庄今和越来越习惯沉溺在这种状态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