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艰难地保持着姿势,腿根因为用力不住发抖,屁股里还要承受超额的刺激都分不出是快感还是疼痛,恍若惩戒的巨大刺激。
饶是如此,连桓还要表达不满。
连桓:“不够舒服。”
他皱了皱鼻子,搬动庄今和的腰胯,调整一番,说:“收紧点呢?”
庄今和脸上绯红,羞赧地朝他看了一眼,屁股里头用力缩了缩。
肠肉濡湿软热,本就勉强含裹着又硬又大的性器,半点缝隙也没有,用力收缩时更是蠕动着绞紧,酸胀难当,深切地感受到插在里头的东西的尺寸与分量。
这种认知让人不知所措。庄今和强自镇定,努力做着连桓要求的事,一如既往地好教。
连桓:“还可以。”
连桓摸了摸辛苦含着阴茎的肉穴穴口,在庄今和压抑不住的闷哼里随手拨弄几下,又提醒:“别咬着不动,夹紧和放松要交替。自己配合节奏,惯得你不知道主动。”
他嘟嘟囔囔地埋怨庄今和,继续按着男人的腰肏干起来,并时不时提出更苛刻的要求。除了要庄今和自行配合着收缩肉穴,还要他注意收缩的力度不能总一致,太单调,叫得还要好听点。
但凡连桓不满意,庄今和红肿着的屁股就要遭殃,被毫不留情地扇打,或者阴囊被揉搓,又痛又爽。
连桓可不管庄今和能否承受这样的刺激,除非男人把自己伺候满意了,否则就别想轻松片刻。
庄今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,快感如电流似地在身体里乱窜,脑子里一片浆糊。
极度混乱的时候,他还得勉强集中起精神,保持体位,注意收缩,用备受苛责的肉穴可怜兮兮地讨好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