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爬到近前,连桓却只有一个奇怪的命令,让人一头雾水:“把我的袖子卷一下。”
庄今和:“?”
“腾不开手。”连桓仍埋头写字,只把一条左臂伸出来,搁在桌上。
于是庄今和伸手去卷连桓左臂的袖子。长袖睡衣的布料柔滑,还印着可爱的浅蓝色条纹,庄今和一丝不苟地翻卷袖口,直卷到连桓肘弯。
连桓左手勾了勾,示意行了:“爬到桌子上,给你两根手指,三根也行,自己坐上来操。”
庄今和的手尚捏着连桓的衣袖,闻言手指一僵,耳朵顿时红透了。
连桓满意得很,笑逐颜开,并不管他。反正庄今和被教得很好。
果不其然,片刻后,连桓伸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手指被含进温暖的肉穴里,粘腻地吮吸起来。
真是枯燥工作中非常棒的调剂。连桓惬意地想,把脆弱敏感的肠肉当手边消遣的玩意儿,手指随便勾了勾,再增添几声呻吟当乐趣。
说回咖啡店的这个早晨。
送货的人来时,庄今和的心脏简直提到了嗓子眼。
吧台下的大部分区域是柜子,只有一小片不是储物空间,人跪在空的挡板后头,正好藏匿。他跪在那里,头顶、身后、身体两侧俱被挡着,身前是坐着的连桓,是一个充满拘束感的小空间。
按理说非常安全,只要无人走到吧台里面就不会被发现。但听见陌生人进进出出,在吧台外咫尺之地走动、停留,甚至与连桓对话,就在庄今和头顶的吧台台面上写字签单,庄今和又怎么可能不紧张。
送货员将单据放在吧台上并开口说话时,庄今和手停了片刻。连桓和送货员讨论起货物数量,一脚踢了踢庄今和赤裸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