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桓:“从乳头的情况看,小和哥很乖,没有乱玩。”Qun/⑽③?24937
庄今和依照指示,两只手卷着衣襟不敢放,咬着牙忍痛,敢怒不敢言。乳尖上的热痛像某种催情药,将酥麻的痒意一路从胸口送到会阴。
连桓:“自己捏着。”
“!”庄今和要被他玩死,勉强道,“小桓,回去再……”
“在做准备啊。”连桓理所应当道,“先检查小和哥的身体,是不是乖乖的自己没有碰。检查过的,则要为一会儿回去被玩做准备。喏,你现在不继续把乳头弄肿,回家就消下去了,我还怎么玩?”
庄今和无法,修长干净的手指终于松开衣摆,分别捏住了两边的乳头。
连桓:“要揉要掐,不准停。”
“唔……”庄今和耳尖红透了,镜片后的眼神颇为羞愤,连桓看得十分满意。
连桓:“随便你用不用力,反正回去不合格,我就给你上夹子。‘小黑’怎么样?我看你挺喜欢,每次用都叫很厉害。”
当然叫得厉害,那是用起来最痛的乳夹。庄今和眼看着连桓面不改色地颠倒黑白,手上迫不得已加了力。
连桓心情大好,径直拉下庄今和的西裤拉链,半点缓冲不给,直接伸手进内裤将已经笔直硬起的阴茎掏了出来,连同鼓胀的两颗肉球,沉甸甸地团在手里。
庄今和在被连桓的手碰触的瞬间,就发出了低沉的呻吟。这两月不论性爱还是调教,这具身体已经食髓知味,且习惯了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玩弄的状态。哪怕只有短短七天的禁欲,身体竟也不受控制地感到饥渴,敏感得不堪一动。
也可能只是面对连桓会这样。
明明春节独处,也不曾觉得有什么,连桓说不让碰,庄今和执行起来也毫无难度。可眼下只稍被连桓一碰,竟然爽得像要立马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