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言意聪有点语无伦次地说,“所以我的主人也并没有……当时并不算,在强迫我。”
“你干嘛要给我打电话呢?”连桓没有就“同意”和“强迫”的问题继续纠缠,他端起咖啡,不经意地问,“就算一开始你愿意,你也有随时反悔的权力。叫停就好了啊。”
言意聪一愣:“啊?”
连桓眼底藏着锐利的光,隔着咖啡氤氲的热汽观察少年:“你如果不想和陌生人发生什么,即使你们都开始性交了,你也可以随时喊停。”
连桓的说法完全超出了言意聪的认知,他不可思议地问:“那怎么行?主人说了,一旦我同意了一个项目,在这个项目里,主人就拥有绝对的权力,我怎么能……而且,有时候我受不了也会说不、说停下,可这不代表我真的不能继续,主人完全可以不顾及我。他就应该,他就应该能完全掌控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连桓骤然捕捉到一个可怕的关键,“你没有安全词?”
言意聪:“?”
连桓放下咖啡杯,一字一顿道:“安、全、词。你没有听说过吗?”
“听说过。”言意聪懵懵懂懂地说,“但主人说那是一开始陌生主奴约调用的。我们已经是很紧密的关系了,不需要安全词,因为他很爱我,一定会保证我的安全,而且这代表我完完全全信任他,为他所有。”
连桓沉默地看着言意聪,深深吸气。
言意聪挠了挠头:“怎么?”
连桓彻底愤怒了,一半冲那个人渣,一半冲言意聪。
他实在克制不住,把他亲手做的蓝莓塔从言意聪手里抢下来,把少年吃到一半的甜点扔在桌上:“我做来给自己吃的,都喂你了,你能不能争点气?”
言意聪小小声:“我怎么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