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鼻头哭得发红,一边被咕嗞咕嗞捅着宫腔,一边哽咽着道歉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哦噢……不应该偷偷跑出来吃别人的鸡巴……”
“我只是……好奇别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魔王听得只想把这小混蛋当场操死,魔气四溢,绞住挺立的小鸡巴狠狠一捏,霎时它就可怜地软了下去。凄惨的软肉马眼大开,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,许多透明的腺液飞溅在地面和墙上。
“痛、好痛……呜呃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疼?”魔王恶劣道,“还在街上自慰找操吗?”
心形的眼瞳微微上翻,喘息破碎混乱,已然是快到极限的模样。苏然滚烫的大脑无法思考,只能跟着魔王的引导,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我不……不自慰了……”
“我应该……只让……魔王大人操……”
“我是骚货……呜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嗯……”
明明魅魔找不同对象进食是很正常的事,也只有身份特殊的小羊会因此道歉了。
湿淋淋的水液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流,把白软的腿根溅得水光淋漓,地面上积了好一摊水液。软烂的阴唇肿得有原先的两倍大,肉嘟嘟地含着尺寸可怖的鸡巴,顺从又狼狈地吞咽着。
雾气拧着充血肿胀的阴蒂,把肉粒勒成扭曲的形状。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递至四肢百骸,小肉豆肿得有原先的两三倍大,却只能硬突突地鼓着被玩弄。
小羊被顶得宫腔又麻又酸,太长时间的交媾对身体和大脑已成了负担,尤其是在他十天滴精未进的情况下,空虚的淫纹烫得近乎疼了。于是小羊泪眼朦胧地祈求:“求求您……给我一点精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