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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玄三次将他摔向墙壁，少年口鼻溢血却死不松手。
“你他妈......”周玄怒吼着用额头猛撞赵平凡面门。
鲜血模糊了视线，赵平凡却笑了。
在第五次被摔向地面时，他忽然仰头，森白的牙齿狠狠咬住周玄的右耳。
“啊！”周玄的惨叫响彻指挥室。他疯狂捶打赵平凡的后背，但少年像鳄鱼般咬合力惊人。
鲜血顺着嘴角流下，染红了迷彩服。
“够了！”
林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，冷冽如刀。
赵平凡浑身一颤，缓缓松口，但眼神依旧凶狠，死死盯着周玄。
周玄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，脸色阴沉：“妈的，这小子疯了？！”
林川走过来，看了一眼赵平凡，淡淡道：“他赢了。”
周玄瞪大眼睛：“什么？他明明——”
“如果是实战，你的耳朵已经被咬下来了。”
林川冷冷道，“你觉得敌人会给你机会掰开他的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