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靖央凤眸冷淡地皱了下眉。
平王心情愉悦,转身就走,顺带拍了拍威国公的肩膀。
“赔什么罪?郎情妾意成婚才有意思,二哥不由分说下聘提亲,被姑娘家拒绝是活该。”
他大摇大摆地走了,威国公愣在原地,抹去额头虚汗。
“靖央,平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今天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吗?”
在许家人眼里,平王来质问这件事,本就奇怪。
许靖央也毫不客气地冷冷说:“没关系,他素来多管闲事,不必理会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,威国公又追了上去,劝说她亲自去给宁王赔罪。
他们离开后,大房和三房才暗暗松口气。
许靖妙轻轻拍了拍心口:“平王方才的表情太吓人了,真怕他生气起来连自己都砍。”
许靖姿思索,感到古怪:“阿姐成婚,又不是他提亲,他急什么?”
说到这里,家人们对视了一眼,仿佛都有了某种猜测,但心照不宣地没有开口。
平王阴晴不定,更骄纵恣意惯了,许靖央似冰,他就像火,两个人若在一块,还不得日日相互比着压制?
许靖央定会吃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