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雷雨季节,碑面便会映出避雷车的幻影,接闪杆指向天空,却不再是为了引雷,而是为了让世人看见:
天威不可窃,
但天威可畏,
可畏在,
它从来只烧贪心的越界者,
却会在劫灰里,
给守心的人,
留一朵带火的花——
那花的根,扎在“慎”字的土里,
花瓣,开在“护生”的风里。
赵莽摸着碑面的铜扳指,忽然觉得掌心的“慎”字旧痕在发烫——不是灼痛,是温暖,像老匠人当年握着他的手,在硫磺膏里画下的那个字,此刻透过岁月的灰,重新在他心里,燃起了一把不会伤人的火:
那火,
烧的是贪心的痂,
暖的是守心的魂,
而火光照亮的路上,
永远写着老匠人没说完的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