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批产品若能在展会上脱颖而出,打开北方市场就指日可待了。
老板也说过这个展会的重要性。
“我喝酒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们已经出了候机大厅。
余声看着已经坐上网约车的老板,反复琢磨老板这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瞥到路边禁止酒驾的牌子,余声抓了抓头发,现在管控这么严格?
酒后开车不让,坐飞机也不让了?
那他是回去,还是自己一个人先去京州啊?
好在,凌晨三点,他总算接到了老板的指示,要他抓紧定一张去京州的机票,越快越好。
翌日。
叶卓然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。
江绿带着花生从外头进来,看她睡在沙发上,奇怪道:“怎么睡沙发上了?”
叶卓然打个哈欠,指了指次卧,才要说昨晚路越丞占了她的屋子。
一抬眼,次卧的门开着,床上的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,屋子里已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