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承立于讲台。
他的内心的确没有半点紧张。
毕竟表面上他只有十二岁,实际灵魂已五百多岁。
按灵魂年纪来说,他比台下绝大多数人的年纪都更大。
随后,他继续讲述《万象丹典》。
当他讲到“丹方不过是前人足迹,若死守药方按图索骥,与刻舟求剑何异”时,一名角宿界的老夫子愤怒起身道:“荒谬!”
胡夫子见状笑道:“是秦夫子,平日最重丹方,或许不用我出手,今日这位杨夫子就会被轰下台。”
郑秋双目充满期待。
秦夫子在角宿界可是名气不小。
此人的确最重丹方,杨承这番言论让秦夫子听到,和点了炮仗没区别。
“简直荒谬。”
秦夫子黑袍猎猎,白发根根倒竖,“若无丹方为纲,火候为纪,炼丹与孩童玩火何异?你可知这书中每一味药材配比,都是先贤用性命试出来的!”
“秦夫子,您看这天地万物,皆可入药。此刻暴雨是水,狂风为引,这讲堂便是丹房。”
他抬手接住一滴雨水,水珠在掌心化作一颗水元丹丸,“拘泥于丹方,反倒失了丹道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