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周津塬没有提及,柏林医院的脊椎主任在巴黎骨科学院有合作实验室,随时能调去巴黎。
赵想容向来不是很乐意做长远规划。
原本,只存个模糊念头,下半年旅居巴黎,安安静静地挥金如土,远程地坐镇国内的工作。但是,周津塬不知道怎么居然也要跟来欧洲。
她松了点口:“……如果你非想到我身边继续受虐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那边很快就回了一句简单英文:cool
赵想容靠在床头,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周津塬发这条微信时的表情,几分标志性的冷淡和倨傲,心底莫名一软。
但没多久,她迅速收回这种心情。
因为周津塬又发了一条:容容,偶尔的时候,你也想念一下我?
赵想容一动不动地凝视屏幕,感到手机因为连接充电线过久而微微发烫。
并不抵触和周津塬聊天甚至亲近,她淡淡想,自己多少还是又信了几分他的真心。但是,每当被打动,试着想对他打开心扉,内心深处都会升起一股抗拒与暴躁的冲动。
这股冲动,就是能浇灭她的所有细末感情。
她干脆地删除两人的对话框。之后几天,破天荒地没打手游,自然也没搭理他。
另一个前任,同样冷处理了工作请求。
秀佳委婉地说,只执行涂霆的影视和少量商业资源,不清楚时尚这块的计划。话锋一转说最近行程实在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