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想容从不是那种事无巨细的性格,管他呢,直接删了几大零碎的板块。
司姐一直羡慕嫉妒恨GQ的特稿,但赵想容感兴趣的是GQ带火的小插画模式, 也鼓励小编辑找类似的画手在新媒体做,一来省了拍摄制作费用,二来她在国外掌控也方便。
这些改革需要时间检验对错。幸而,广告收入支撑她们在短时期内倒不了。
赵想容在工作上的作风向来浮夸,但这一次,她的目标倒是出乎意料的朴素:希望杂志一年内别倒。
深秋的时候,赵想容短暂地去了一趟美国,在LA待了几天。
小侄子躺在襁褓之中,赵想容的父母异口同声地形容他和赵想容刚出生时一样,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丽小婴儿。
但等赵想容本人看了看,表情微微凝固,隐约觉得被碰瓷。她亲侄子长的怎么形容呢即使戴上亲情滤镜,可能还不如萧晴家的小闺女好看。
何况,侄子旁边躺着的一排婴儿都是雪白的外国小朋友。可能是种族问题,怎么看怎么矬。
陈南气得掐了她女儿一下:“别给我瞎说!”
赵立森没来。全家人欢天喜地围着新生儿,赵想容和她嫂子的关系非常一般,待了几天无话可说,索性跑到纽约转了圈,又重新飞回巴黎。
而这段时间,周津塬至少每隔两周会从柏林来看她。
当知道她从纽约回来,他也特意挑着那一天飞巴黎,落地后没离开,在戴高乐的接机处等她。
周津塬听到赵想容吐槽小婴儿的长相,他也没兴趣去看照片,只不咸不淡地评论一句:“不像你最好。别的女人生孩子,为什么要像你?”
他想牵赵想容的手,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挪开。赵想容说:“哎,你不懂。”